糖果饼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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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5回]
拔出沾满血的刀，Chara不再理会Sans的言语，Sans也疲惫到无话可说。
俩人都心知肚明，防御为1的区区数值远比其他小型怪更加羸弱，稍不留神或玩得过火，就能让脆弱的小骷髅彻底化为飞灰。
Chara在小心翼翼避免那一刻过早的到来；而Sans则正好相反。
Chara不太确定自己能玩什么，毕竟他没尝试过摆弄一个和他一样高的骨头架子，但他也不怎么担心，人类本能的原始欲望会指引他夺取占有想要的资源，包括整治喜爱的玩具。
Chara不太确定自己能玩什么，毕竟他没尝试过摆弄一个和他一样高的骨头架子，但他也不怎么担心，人类本能的原始欲望会指引他夺取占有想要的资源，包括整治喜爱的玩具。
把Sans当成个块头大一点硬一点的娃娃来玩不就行了，从来没人说过玩娃娃不能把它的肢体拆开，线头剪断，剖开肚腹，扯出棉花，或者是在它不同的身体部位涂上喜欢的颜料，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烙印。
而现在，终于可以挖开他的骨架，从内到外阅读这本渴望已久、名为Sans的书籍了。
Chara对此充满了决心。
Sans的外套在这一次战斗中多处被划开，但在此之前，那件蓝色外套一直都保持的完好无损。他的闪避能力极其优秀，只要他全力躲避，恐怕没人能伤害到他一根汗毛，虽然骷髅并没有汗毛。但Chara发誓，他曾经在Grillby’s里亲眼见过Sans拿着一把梳子装模作样的整理发型，那一幕让很多在酒吧经常喝得烂醉的怪物客人们开怀大笑。
而现在，破烂的衣服代表他凄惨的处境。
Chara用短刀挑开Sans的上衣，那块基本没用的布料哀叫着被扯断，白森森的肋骨展现在人类面前。
『孩子，你想上一堂人体骨骼构成的生物课吗？在这种地方？』Sans的笑容略显僵硬，这是他第一次展现得不那么游刃有余。
『你是个不错的标本，但我更想知道的可不是骨骼的成分。在这个科技体系和魔法体系都成谜的地下世界，你这副骸骨究竟能否产生类似人体的冲动反应才是我所好奇的。』Chara露出一个不属于孩子的邪恶微笑，『回答我骷髅，你会发情吗？』
『呃……』Sans不知道面前这个小鬼的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和缺乏常理性的地点问一只骷髅会不会发情，这算什么见鬼的问题？
『繁殖是生物本能，魔法生物也不例外，我的孩子。』Sans觉得在相互厮杀的关系下认真思考回答问题，这让自己的颅骨骨大如斗。然而Sans到底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骷髅，终于斟酌着想出一个对孩子来说不那么劲爆的答案。
『你会发情？你用什么发情？在哪里能看出来？需要特定的仪式吗？还是说就像哺乳动物那样交配？交配的对象也是骷髅？』Chara的好奇心彻底爆发，问题如同连珠炮。
『……』更正，刚刚自作聪明的回答远不如保持沉默更好。
『我明白了，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嘿，人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你还没成年呢——』
『反正物种不同，交配也不会成功，你听过「生殖隔离」这个词吗？』Chara红扑扑的脸颊笑得天真无邪，『放心吧，我只想看你发情而已。』
老女士，请问您都教导过人类孩子哪方面的知识？就算他不是之前与自己战斗的混蛋，也不该知道这种词汇吧？！或许教师这个职业没您想得那么适合您。
Sans发现自己无法阻止在骨头上乱摸的孩子的手，从胸骨上传来人类温柔的抚摸，柔软的指肚滑过肋骨的里侧，骨架的尖端被两只手指夹住揉捏。这感觉可不妙。
Chara的手指在Sans的骨体上流连忘返，手的柔软和骨架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Chara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身上只有一处能跟这家伙的骨骼硬度相提并论，于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口，用牙齿咬住了Sans的锁骨。
Sans闷哼一声。他的骨头在警告他，对方的行为有些危险。但紧接着，他的骨头再次传来奇特的、湿润粘腻的触感。Sans不得不去确认趴在身上的是一个人类孩子，而不是守卫雪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Dogs。
Chara觉得自己疯了，他现在竟然像雪镇那些蠢萌可爱的傻狗们一样，对着这堆破破烂烂的骨头又舔又咬，Sans的骨头上没有任何味道，却有种奇特的亲近感。于是Chara开始试图在左侧锁骨的中央部位留下一个牙印。
老女士，请问您都教导过人类孩子哪方面的知识？就算他不是之前与自己战斗的混蛋，也不该知道这种词汇吧？！或许教师这个职业没您想得那么适合您。
Sans发现自己无法阻止在骨头上乱摸的孩子的手，从胸骨上传来人类温柔的抚摸，柔软的指肚滑过肋骨的里侧，骨架的尖端被两只手指夹住揉捏。这感觉可不妙。
Chara的手指在Sans的骨体上流连忘返，手的柔软和骨架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Chara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身上只有一处能跟这家伙的骨骼硬度相提并论，于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口，用牙齿咬住了Sans的锁骨。
Sans闷哼一声。他的骨头在警告他，对方的行为有些危险。但紧接着，他的骨头再次传来奇特的、湿润粘腻的触感。Sans不得不去确认趴在身上的是一个人类孩子，而不是守卫雪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Dogs。
Chara觉得自己疯了，他现在竟然像雪镇那些蠢萌可爱的傻狗们一样，对着这堆破破烂烂的骨头又舔又咬，Sans的骨头上没有任何味道，却有种奇特的亲近感。于是Chara开始试图在左侧锁骨的中央部位留下一个牙印。
Sans的骨架中还藏有一颗从未示人过的蓝色心脏，这也是Chara刚刚发现的宝物。
人类的手穿过肋骨，探入到他的「内侧」，抚摸到其中那颗美丽的莹蓝色心脏。
人类的手穿过肋骨，探入到他的「内侧」，抚摸到其中那颗美丽的莹蓝色心脏。
『它跟你的眼睛一样，闪闪发亮。』孩子赞叹着，『捏碎它你会死吗？』
『……我自己没试过，你也许可以尝试一下？』Sans懒懒答道。
这个问题至少比刚才那个正常些。
『……所以你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死活？』Chara皱眉。不恐惧死亡的猎物会减少很多玩弄的乐趣，这可不好。
回应人类的是骷髅的一声轻笑。
如果只是为了杀死对方，那根本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举动。Sans是个出色的玩具，他有着自己的思想、行动的目的、以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觉悟。这样的Sans，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没法撼动他本身。
羞耻、痛苦、绝望、哀伤。想让这些负面情绪污染他着实过于困难。
但是，总会有办法不是吗。
人类的决心在蠢蠢欲动。
『亲爱的Sans，那我再问个问题好吗？』Chara微笑着在骷髅怪物的颅骨边轻声呢喃，『你对人类杀死另一只骷髅怪物的事怎么想？』
Sans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呵，答案显而易见。
瞬息间，骷髅的情绪天翻地覆。寒意透骨的杀气和冰冷绝望的憎恨再度点燃他的眼眸，让那只左眼如同磷火般燃烧起来。
你看，只要你知道他的底线，就能轻易挑拨起他的情绪。
『你不该提到Papyrus，杀死他的人类罪无可恕。』Sans的口吻冰冷。
『啊，我当然知道，在我看到你愚蠢的弟弟毫无防备地对人类张开怀抱时，我简直要为他扼腕叹息。』Chara捧起Sans的头颅，额头贴上对方的额头，鲜红的眼眸深深望向骷髅的眼睛直勾勾地对视，『为什么杀他的人不是我——』
无数枯骨拔地而起，Sans被激怒时瞬间的本能反应就是杀死对方。
哈，瞧这个杀与被杀的世界，多么有趣！
而所谓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在刻骨的仇恨面前也会堕落成肮脏的刽子手。
『——哈哈哈哈！』人类开心的大笑起来。
Chara知道自己的生命飞一样流逝，但那又如何，比起Sans暴怒时带给他的愉悦，这点损失根本不足为虑。
他再次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团雪块，居高临下地望向被他压制在地上的骷髅，咬下了一口。
『我得让你知道，你到现在依然打算杀掉我这件事，是徒劳的。你·办·不·到·了，Sans。』他逼迫骷髅张开嘴，把那团冰冷却带着魔法生命味道的雪强硬塞到Sans的口中，不允许Sans拒绝。
『……唔、呃！』强烈的恶心感近乎让他吐出来，那团雪是什么他清楚得很。而这个混蛋这么做的意义，简直恶心透顶。
人类的手指再度攀附上那具骨架的中心。脊椎的每一节突起都令人着迷，那些坚韧且强度极高、却又易碎的骨骼实在不可思议。骨髓深处蕴含着Sans施展强大实力的魔法能量，它们让这具骸骨自由行动，仿佛人体的动脉血管。如果摧毁它，势必会让这只骷髅直接化作灰尘，看来得小心保护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玩得够久。
Chara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他的脸贴近肋骨，手上的凶器准确地插入骷髅肋骨间的缝隙。沾染着尘埃的锋利金属刃卡在脊椎的左侧，异常危险的贴近心脏位置。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威胁对Sans来说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说，他挺乐意接受以死亡作为威胁的任何手段。
单纯的痛苦远不及掺杂了情欲的折磨。
即便无法判定骷髅如何产生情欲，但就地底千奇百怪的怪物而言，骷髅已经是最接近类人生命的物种了。
Chara分析着，或许他的构造和人类相似，就某些方面来说。
他把目光集中到那颗藏在骨架中的心脏、以及盆骨内侧奇妙的空腔内。如果普通的抚摸无法带来快感，那不如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进行，就像刚刚做过的那样。
人类柔软的手掌轻抚过白骨，柔软的发丝自耳边垂下，轻轻扫过骷髅最下方的那根肋骨。温柔炙热的气息自唇边泄露，孩子最终俯下身，停在Sans赤裸的耻骨上，连接大腿骨根部和盆骨的缝隙处，温软湿濡的舌开始舔舐。
Sans的理智向来比情感占据更多的主导地位，不然他早就被不断重叠的时间线折磨疯了。理性的思考和曾经身为科研人员的逻辑思维让他在处理一些紧急事态方面颇具条理性。但这绝对不包括被一个人类小孩子扒掉裤子舔弄私处。当然，前提是骷髅也享有隐私权。
人类的判断没错，即便是怪物，白色骨骼的表面也分布着细小的感应细胞。他的「感觉」是存在的，温度冷暖的变化和心境情绪的起伏，都和人类一样可以得到解释。
Sans像是被温水浸泡的青蛙，他没法把刚刚还在厮杀的敌人同现在这个以湿热温柔又灵巧的舌舔弄他身体的小孩重叠在一起。他强迫自己集中开始涣散的精神，努力挪动身体，想要避开对方的爱抚，但事实上却完全做不到。那柄利刃就卡在最危险的骨架中央，一旦忘记，它就会以最疼痛的方式令他再次感受到它的存在。
『唔……！』Sans的喘息从紧闭的口中泄露，他不想示弱，但无法阻止。
Chara抬起头，眼眸中鲜亮的赤红沉淀出压抑的深红。傲慢的怜悯和扭曲的疯狂缠成对骷髅强烈的占有欲。他确信，自己对Sans绝对不仅仅是普通的喜爱，那种情感太过肤浅。一个站在世界顶端，俯瞰风景的神灵，又怎么会对碌碌无为、无知又幸福的蝼蚁产生多余的情感。他需要的是具有思辨能力、质疑本质、窥探未来，从最底层向上攀爬天梯的异类。只有Sans这种超脱自我却又无力改变命运的怪物祭品，才有取悦神灵的价值。
人类的手臂像蛇一样，缓慢又坚定地伸向骷髅的心脏，如同摘取禁果一般，纤细的五指握住Sans的心。他没遇到任何阻挠，骷髅早已虚弱不堪，唾手可得的愉悦填满人类小孩空虚的灵魂。攥紧、松开、揉捏，怪物心脏柔软又不可思议的弹性肉感令Chara欲罢不能，他小心翼翼地把玩，慢慢施加力道，眼看骷髅从勉强隐忍慢慢扭曲，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化为痛苦绝望，甚至从眼眶中浮现出生理性的透明液体。
Sans咬紧牙，忍耐人类赐予他的疼痛。身体抵达极限就会分崩离析，化成灰烬。对他来说，那是另一种形式的解脱。
『放心吧，Sans，我不会让你死的……』放松手上的力道，Chara怜爱地看着紧闭双目的骷髅，柔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我还想玩更多没试过的玩法呢~』
尾音上扬，愉快又天真的童声就像天使在唱歌。
Sans的大腿骨被抬高，盆骨被挤压，连接脊柱的缝隙被鲜血染红。Sans原本的衣物像垃圾一样被胡乱丢在一旁，这具赤裸的白骨横躺在狼藉的战场。
愉悦。兴奋。开心。快乐。
小孩子因心爱的玩具终于到手而无比幸福，高涨的情绪像是初次来到游乐园玩耍。
一切交给本能，他掰开蹂躏骷髅的每一块骨关节，连接脆弱魔法神经的骨关节咔咔作响，魔法的痕迹因不正确的弯折方向暴露在人类面前，细小的蓝色神经元纤毫毕现，很容易就能折断拆开。他观望着，露出玩味的笑容。
『……——』痛到极致的惨叫声反而化作无法理解的呻吟。Sans无法不去看肩胛骨被挖空拆卸的惨状。整个左半边的臂骨被强硬撕扯下来，他因痛而扭曲挣扎，卡在肋骨的锋利刀刃毫不留情地切进脊椎的缝隙。
更加剧烈的疼痛仿佛电流直接自脊椎骨向上流窜，他大口呼吸空气，却仍旧无法缓解锥心刺骨的伤痛。他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逐渐化为灰烬的状态。他虚弱极了。抬起虚无的眼眸，Sans的眼神因痛楚而迷茫，却在眼眸的最深处再度点亮了一丝蓝色火焰。
Chara望着他的杰作，手指轻易探进玩具的眼眶，触碰那仿若微弱萤火般的美丽蓝色。没有温度却存在粘腻的湿度，眼眶中的湿润体液和蓝色混杂成他最爱的粘稠触感，如同新鲜的血液，仿佛因热而融化的巧克力一样惹人怜爱。他掰着骷髅的头颅，人类小巧的舌探进Sans的眼眶，像品尝糖果那样直接舔舐骷髅的眼球。
『——……』他再度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Sans的眼前一片昏暗，那该死的舌头像人类百科全书中记载的软体生物一样令人作呕，粘膜直接的触碰让他反胃到极点，哪怕骷髅根本没有胃袋，也想把最后一次勉强咽下的食物全部吐出来。
舌上细小的味蕾感受着魔法生物的实体器官，那只眼睛掩藏在黑洞洞的眼眶中，没有温度，却也算不上冰冷。人类孩子用舌面的颗粒去细细品味Sans眼中的弧度，自上至下，不放过每一寸，沿着眼眶和眼球的间隙一一舔过。
在接触到淡淡的咸味后，人类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他的眼泪同样是咸涩的。
无法移动身体，无法进行攻击，无法吟唱魔法。对于Sans来说，这是最难堪的绝地。
或许只有死亡，才是他得以解脱的方式。
或许只有死亡，才是他得以解脱的方式。
意识到这一点，卡在他肋骨间的凶刃就成了唯一的救星。他甚至有点感谢那柄武器所在位置，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制裁对方。还有什么能比玩到最开心时喜爱的玩具却坏掉了更扫兴的呢？
因此，他最后积攒的力气全部用于移动身体，让那柄利刃贯穿脊椎。
眼看那柄匕首的横截面就要穿透骷髅的脊椎时。
『……哈，你还真打算自我了断吗，Sans？』Chara漫不经心地随手握住刀柄，在刀刃触碰骷髅前把它提了起来。『这可不好玩。』
被看穿了。Sans闭起眼，沉默不语。
『你得知道，死亡对于你我来说都不是终点，自尽并不明智，在我玩腻之前，无论死亡的是你还是我，都不会令这场游戏真正结束。』Chara眯起眼笑了，『我们会在这里重复上演无数次喜剧，你逃不掉的。』
『永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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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道米花
死宅，腐魂，乙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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