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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饼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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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帝白X奥修特尔
某坑掉的中篇番外肉,R18预警,奥修受,有反攻
 
 
 
接到来自这位大人抛出的橄榄枝那一瞬间,奥修特尔就对这份来源不明的善意怀了极重的防备心。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越是光鲜亮丽的外壳,越是包裹着污秽不堪的陷阱。对方身份尊贵,可空有一个身份,却未曾掌握任何实权。仅凭借国君之手一步登天,却又仿佛置身事外不被任何外务所束缚,自由得如同一只孤雀,误闯至这黄金牢笼之中。
白色的骨质假面,金色的温润眼瞳,总是泛着浅笑的唇角。此人气质像极了民众面前的『右近卫大将奥修特尔』,但又多了几分肆意潇洒与不拘小节。只有真正的奥修特尔知道,那样完美演绎、被崇敬爱戴的『右近卫大将』,并非自己内心应有的模样。
是以,他是否也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与自身性情完全相反的——另一位白皇殿下。
 
『奥修特尔,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白皇示意侍立两侧的锁之巫摒退左右,随后双子将殿内房门关闭施起结界。
待二人退出屋内,只余下白皇和奥修特尔。
『殿下,臣不敢。』奥修特尔礼数周全,无论是在帝面前,还是在皇女殿下面前,甚至是在被这位殿下责问之时,也依旧维持着应有的风度。
『……你不敢?你被兄长指派为我的老师,教授我关于世间之事。你我明明年纪相近,可你这态度却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似的,何必如此。』白皇一直觉着,这人不该是面前这副彬彬有礼的德行,尤其是在邀请他饮酒赴宴却被礼貌婉拒时,戴着面具道貌岸然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言行举止,看了就火大。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自己本该与真正的他相熟亲近,现在却反而被刻意疏远。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现在淡成这个鸟样,着实令人不爽。
再说君臣之别仿若天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拉下身份脸面得他真心相待,委实是个难题。
『臣若是惹得殿下不快,殿下可另择他人侍奉,朝中不乏良材名将,又何必……』奥修特尔低垂眼眸,后退半步施礼,不紧不慢地说道。
『……罢了,奥修特尔,总之我想让你知道,我是不会对你不利的。』白皇收敛性子,将内心的火气压了压。再怎么说也没到那般地步,自己这边也不过是想与他交好而已。说也奇怪,自家人从上至下,最开始是老哥的赏识,然后是侄女的钟爱,再到自身对他产生的情愫,奥修特尔这人竟能博得一家子人的好感,着实了不起。
『臣谢过殿下。』奥修特尔礼仪周全的回应依旧不咸不淡。
 
 
 
 
『你面具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钳制住他的下巴,白皇托起奥修特尔的脸,强迫他抬起眼眸同自己对视。
『不妨摘下这假面让本殿下瞧瞧。』话一出口白皇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口吻这台词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子弟。一般这种时候,都会被正义主角出言阻止,再被暴打一通撂下狠话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
可面前的奥修特尔神色平静,似乎根本没打算理会白皇殿下的无礼。
『您若要看,在下自当遵从。』言罢,便当真要取下。
『……诶!』其实我只是逗你玩……唔。
遮挡脸孔的面具被修长漂亮的手取下,奥修特尔的真容暴露在白皇面前。
他曾隐隐猜过,这人被遮住的脸会是何种模样,尽管失去记忆,前尘往事一概不知,但每每看到此人却又有种说不上的熟悉感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已是并肩而立携手前行的挚友。
『这可真是……』眼前之人眉目如画,丰神俊朗却又不怒自威,瑰艳的紫眸如深水寒潭般清澈见底,亦如平稳湖面波澜不惊,仅仅是淡然映出旁人的倒影。
『殿下可还满意?』薄唇轻言细语,奥修特尔的目光多了几分促狭。
『……』何止是满意,简直看呆了。
『殿下……?』奥修特尔无辜地歪了歪头,再次呼唤失了神的某人。
松开钳制人家的咸猪手,白皇改捉了他的手腕,脸色微微泛红。
 
 
(过渡剧情,谈崩了之后白皇出言威胁)
 
『奥修特尔,你不肯也不要紧,你背后的那位白阁下同样是位人材,与我倒也甚是投缘。』白皇笑了笑,言辞却直指右近卫大将的死穴。
『……您究竟想要什么?此事明明、与他无关。』奥修特尔变了脸色,晦暗不明眼神掺杂进风暴将至的威压,武士桀骜不驯的另一面即将挣扎突破波澜不惊的表面。
茹毛饮血的野兽被长久驯化、戴上项圈扼住喉咙,再用漂亮可爱的毛绒装饰品妆扮,就能收敛嗜血本性成为乖顺宠物么?
呵,显然不行。
果然,还是这种眼神适合你。就算被敲碎犬牙拔除利齿,你也不该是现在这副摇尾乞怜的顺从模样。
 
他一路从底层爬至如今的地位,又怎会不知那些吸血虫豸般贪婪无能的堕落之辈最想要的是什么——权掌生杀,灯红酒绿,黄金美人,一夜春宵。只是没料到,如今竟被自己教导的学生胁迫索求。贵族的上位者喜欢追寻新鲜刺激,因背德而堕落的快感更是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身份尊贵的白皇殿下想要什么得不到?又何必对低阶贵族出身的自己另眼相看?为师者冷静自持,左思右想却得不出结论,所以归根结底还是看上了这张脸么。
既然如此,身为臣下理应满足上位者的欲求,无关情爱的欢愉,你若想要给你便是。
奥修特尔闭上双目,俯下身跪在白皇的身前张开唇舌,用火热的口腔主动包裹住对方半硬的阴茎,软舌沿着曲线沟壑缓缓擦过,将前端马眼渗出的透明体液舔得干干净净。灵敏的嗅觉充斥着那人私处精水的雄性气味,嘴唇短暂离开被舔得湿润的龟头,黏腻地拉出纤长的银丝。不等对方发话,他又再度亲吻上硬挺的柱身,线条柔和的侧脸贴上男人彻底勃起的阴茎,而后抬起头望向被他服侍的男人。
唔、奥修特尔这家伙……
被舔得很是舒服的白皇殿下低头审视侍奉中的老师,对上他水光滟潋的双瞳,伸出手奖励般轻抚他的脸颊,随后用力按住奥修特尔的后脑,再度将自己硬挺的茎身塞入他湿热温软的口腔。
『呃呜……』奥修特尔不由自主地抓住对方衣衫的下摆,被塞满至喉咙的呕吐感与窒息感让他剑眉紧蹙眼角泛红,茎柱没入至根部,下方厚软沉重的囊袋挤压在他唇上,堵住无法下咽的津液,他不得已狠狠吮吸了一口。
白皇倒吸口气,他知道自己变得更硬了,回应般耸动着腰身,稍稍退出些许后又再次惩戒般深入到底,奥修特尔顿时被顶得一窒。
濒临高潮的男人咬紧牙用热切的目光瞪向奥修特尔,随后稍稍放松放置于他后脑上的力道,捉住他缚住长发的发绳,将其一把扯下。
柔软纤长的发丝失去束缚悉数散落,白皇颇为满意地凝望他的脸,另一只手抚上他掩藏在发丝中的兽耳。纤细柔软的耳廓,尖端上细碎的绒毛如同上好的绸缎,触感极佳。他越发用力揉捏那只被掌控在掌心的耳朵,奥修特尔在含住对方的情况下稍稍偏过头、低垂眼睫忍耐这甜蜜的折磨,手攥得死紧,拼命克制告诫自己不可出手伤了对方。
差不多摸够了,在几次抽插后白皇将第一次射精留在他口内,随后松开对他的钳制,退出宛如温柔乡般眷恋难舍的热情口腔。
被灌了满口的白浊体液自唇角溢出,黏糊糊的恶感让他不由自主皱紧眉。
『起来吧。』白皇命令道。
在对方露骨的注视下,奥修特尔强迫自己吞咽下男人的精液,木然起身。身上衣物依旧干净整洁,唯独那张漂亮的脸和饱经蹂躏的唇舌,满是被体液沾湿的淫秽痕迹。零落的半长发垂至肩头,他忍了半晌才出言发问,只是声音越发暗哑,『殿下,您可还满意?』
『……怎么,你认为这就算作结束?』白皇欣赏着他的杰作,再次靠近奥修特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垂,轻笑着问道。
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为了那个一无所知之人。无言的挑衅。
『好,在下奉陪到底。』奥修特尔深吸口气,眼瞳越发清明,他不甚在意地用衣袖抹了一把唇边被对方弄脏的污迹,藏起利爪与獠牙。
 
 
奥修特尔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色侍人,还是在下面的那个。仕途艰辛,也曾有过男女通吃不长眼的家伙,被他狠揍一顿再辅以雷霆手段软硬兼施地收拾了,识时务者自会收起觊觎之心;至于那些不识时务的,下场可想而知。
到目前为止,以他的手段无法摆平的,这位还是第一人。
 
奥修特尔跪趴在床榻上,那位殿下被服侍之后心情甚好地『赏赐』他上床的资格。
那件清廉洁白的官服被解得乱七八糟,堪堪挂在身上。下半身被脱个精光,修长大腿和平日藏在裤子里的顺长兽尾暴露在人前,圆挺饱满筋肉结实的臀肉被掐握住,股缝中央的小洞被男人的手指抠挖。
『你是第一次么?这么紧。』白皇皱了皱眉,他不擅长做这事,或者说自醒来从未对男性产生过做这事的兴致,女性经验同样匮乏,即便有锁之巫双子服侍左右,也不曾动过龌龊念头。
过于圣贤乃至于被开创大和的某位现人神怀疑——该不会是患了那方面的隐疾……之类的说辞。
唔,扯远了。
现在回想起来,倘若一开始奥修特尔便接受他的示好,他又怎会做到这般地步,最多逗他开开玩笑也就罢了。
白皇的心底泛起焦躁,手上更是不得要领,从揉捏对方的屁股,到掐住对方的大腿根,任凭他怎么下手乱摸,指尖也没有丝毫进展。
粉色嫩穴艰涩难开,手指只塞入一小段就难以动弹,雄性亚人的括约肌本就难操,右近卫大人文武双全,肌肉线条起伏优雅蕴含极强的爆发力,任何男性看了都只有羡慕的份。可这身体上的开发却过于艰难。
望着奥修特尔精悍的躯体,此刻这具身体横于身下任由他摆弄操干,反倒激起些见不得人的征服欲。
……虽然吃不下去。
『唔……』奥修特尔忍受着被异物入侵的不快,皱着眉抓紧床单,心底把对方个人问候了个遍。没办法,他家其他人都骂不得。
『放松点。』见身下这人表面顺服,但该放松接纳他的地方却丝毫不见配合,白皇叹了口气。
『奥修特尔……』刻意放软了声调,白皇殿下的声音不再像平日那般严肃低沉,他柔声喃呢着这人的名字,自内心深处的怀念蔓延至空白的记忆。
『……?!』奥修特尔耳朵微动心下惊讶,这声音像极了他深埋心底的意中人。那位旅途中结交的亲友,一路引导至身边成为他的协力者,以及那些在不经意间相处过程中,悄然心动的时光。
但是,怎么可能。
『……别紧张。』萦绕在耳边的低声喟叹透过脆弱的鼓膜,轻软如羽毛般扫过敏感的耳尖,直直醉人心底。
白皇从背后抱住奥修特尔的身体,手探到他下体,握住那根尚未苏醒的柔软器官,一上一下缓慢撸动。另一只手则不再执着于下面那张矜持的小嘴,沿着他的胯部向上抚摸,擦过腹肌直至胸前凸起的硬粒,本能地揉捏起来。
『呜!』短促的呻吟从口中泄露,肢体交缠中高热被突兀点燃,奥修特尔把脸埋得更低,散发垂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他双肩颤动着,情欲自下身涌动,白皇见状便把奥修特尔身上最后两件碍事的衣物除去丢到一旁。
望着这人委曲求全的身姿,白皇忍不住心下感叹:如果不是爱极了那位心上人,以他外柔内刚的烈性又怎会以这种方式……屈居人下。
自己也算彻头彻尾扮了一回恶役。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就干脆好好享受一番,不然也太对不起之前谈下的条件了。
思虑至此,白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拉开了床榻上方的抽屉。之前那俩巫女总是若有若无的暗示,似乎早把干那事作为日程安排得妥妥当当,只差临门一脚。也就是说,相关物品也早就备好放在趁手的地方了……是这样没错吧?!
手摸进抽屉,果然,里面的浅层摆放着一盒油膏,微弱地散发出怡人的香气,奢糜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用在那地方的。
早知道刚才就不费劲了,左右也是想办法弄湿了,不如让他自己来。
『奥修特尔。』把那小盒塞到他手里,白皇轻声说道,『你自己弄好。』
右近卫大将瞥了一眼被塞过来的玩意,心底忍不住又是一通问候,让人侍奉到这地步到底是有多懒,究竟会不会干?!
无言地打开,他板着脸从里面挖出一小块半透明的膏状物,在这位殿下温柔的注视下把手指抵上身下的入口。控制着指尖的力度和身体的强度,奥修特尔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油膏的沁润下缓缓没入。比刚才某人的进度快多了。
『做得不错。』白皇讪讪地夸赞道,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全部动作。
发丝自耳边垂下,将眼角那颗泪痣半遮半掩,秋水似的眼眸难怪被老哥赐下水神假面。他的手臂主动绕到身后去开拓那地方,该有的肌肉恰到好处,精瘦的腰身柔韧性极佳,股间直立起的那个也非常可观……可恶,同样是男人却总觉得输了。
但这角度观赏性实属一流。
再来,继续,别停。
奥修特尔的两根手指全部插到底,扭转身体把粉色皱褶逐渐展开的小穴对着白皇,刻意用湿润的眼神望向他,开口呼唤他的称谓。
『殿下……』赶紧结束,越快越好。
没出息地咽下口水,这魅魔般直白的邀请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
白皇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同时吻上他凸起的锁骨,另一只手握住他依旧停留在后穴搅动的手指,稍稍用力,探进下身的手指又增加两根,惹得怀中人一阵喘息。
『真热。』指尖缠绵悱恻,穴内被软膏淫湿得润滑水淋,原本的强硬抗拒转变为高热顺从,贪婪地绞紧两人的手指。白皇顺着柔嫩内侧继续开拓,直至没入最深处,才算是彻底卸下奥修特尔的全部防御。
这个国家身份尊贵的白皇殿下和被人民敬爱的右近卫大将,外型迥异的白色骨质面具分别遮住二人的脸,此刻其中一人已摘下面具,而另一人却依旧掩藏于面具之下。
这样的自己,究竟是谁。
泛起薄汗,白皇平日里温润的金色眼瞳被欲望的漩涡搅乱,内心深处仿若蚕茧被封印的人之情感汹涌而出。空白的过往未能来得及拥有此人,那便从今天开始拥抱占有,把他牢牢锁在身边。
神性在欲望的冲击下逐渐薄弱,种种属于人类才有的强烈感情自深渊迸发,混杂着人性弱点将纯白吞没。粗暴地把人压在身下,高贵的神明自神坛跌落,沦为嗜血纵欲的野兽,只把自身被唤醒的欲望彻底宣泄给这人。
握住他的腰,自身硬起的性器一插到底,顶端被软肉层层包裹推挤,湿润热情的后穴却没有丝毫阻碍将其吞下。或许是因为初次被男人进入,一进一出时紧窒小穴黏腻的不舍与眷恋让身心皆满足至极。只是,仍然少了点什么。
『奥修特尔……』本能地抓着他不断抽插,软膏的效果过于明显,甜腻而迷乱的情欲混合着高热萦绕在二人周围。奥修特尔略显狼狈的被压在床上,白皙的臀被迫抬高迎合男人的操弄,下身情难自禁,前端性器完全勃起,随着起伏一同渗出淫液。硬着的乳头与床榻上皱作一团的绸料磨蹭,贯穿全身的酥麻快感将他推入欲海挣扎。
尽管紧闭双目死死咬住下唇忍耐,额前散乱的发丝依旧遮盖不住被情欲染红的脸颊。高昂的欲望渴求着安慰,肉棒撑开的后穴内最隐秘敏感的那点被肏得酸软无力,但这一切却并非他想要的。
火热的身体与自身意志相悖,奥修特尔努力支起上半身,右边的耳根被人从身后轻吹了一口热息。这调情般的撩拨让他浑身一颤,背后的男人见状发出餍足的低笑,那声音与心底思念之人过于相似,逐渐瓦解他仅存的理性。耳尖被舔舐的甜蜜折磨亦如缠绵的泥沼,逼迫他再度沉溺其中。
但即便如此沉沦,本该顺应欲望的喘息与呻吟依旧被死死卡在喉间,矜持着不肯出声。
『别忍,叫出来。』自家老师的呻吟,一定也很动听。
从背后看不到身下人的脸,能欣赏到的仅仅是宽阔的肩膀、结实而充满力量感的脊背、以及那个毛色鲜亮却蔫蔫垂着的漂亮尾巴。
见他一声不吭毫无反应,白皇心下微动,恶趣味发作立刻松开一只手,改为抓住奥修特尔顺毛柔软的长尾。之前被老哥告知亚人的尾巴和耳朵是为数不多的弱点,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一边浅浅抽插一边仔仔细细从臀尾相交的尾椎一路撸到尾尖。不意外地看到他身体再度颤抖,原本有力摆动的腰瘫软下来,耳尖绒毛炸裂挺立,细看还有些羞红。而吞吐自己性器的娇嫩穴口也颤巍巍地收紧,夹得爽极。
……真可爱。
一股子欲火直冲脑门,他不管不顾一个深入直插到底,随后退出被撑开的软嫩小洞,掰过奥修特尔的肩膀把他翻过身来正面朝向自己,以便欣赏那张令全帝都少女们心摇神醉的脸,在高潮时会流露出怎样艳丽的神情。
只可惜,奥修特尔固执起来根本不听人说话,即便下半身的器物因情欲变得极硬,也不愿哼出一声。表面顺从的假象仿佛一副面具,将内心深处的放纵不羁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彼此剥落束缚身体交合,心的距离反到被排拒得更加遥远。
这副最开始的温顺假象让人误会他在撸的是一只教养良好性情乖巧的家猫,但实际上,这位再怎么说也是驰骋沙场的一员悍将,动用御赐假面还可化身巨型异兽纵横战场斩杀敌将,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尖锐的獠牙暗藏杀机,被玩弄这么久的屈辱灼烧着同样被欲望搅得混乱、所剩无几的理智,奥修特尔艳色的瞳孔中戾气极重,满满的桀骜不驯。武者骄傲被践踏的不甘、身体沦为上位者玩物的愤怒、下半身被强行唤起的情欲,以及被生手不得要领操弄的烦躁,这些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在最深层的底部酝酿着浓厚的恼恨。
奥修特尔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被点燃,宣泄的出口一旦揭开,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仅仅稍微用了些力气和实战技巧,就把身上胡乱顶个没完的男人狠狠卸下来压倒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倒映在那双欲火稍退的金瞳中,竟是奥修特尔略显狂放的散乱头发,以及看了就让人害怕的凶恶眼神。
 
 
 
诶……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回过些许神智,白皇对着自身发出灵魂三问,同时深刻体会到被猛兽视作猎物盯上的危机,不禁冷汗涔涔背后发凉。
『那个啥……』白皇呆然尬笑,企图说点什么缓解气氛,『莫非、您打算坐上来?』不自觉地就用上了敬语。以及、呃……应该不是吧?
奥修特尔恶汉般的神情又凶险了几分,额角上除了刚才情热之际渗出的薄汗,更多了两道明显的青筋。
『你小子……』忍了又忍,他尽全力咽下凶暴失礼之言,将平日里装扮的另一副放荡武士形象压了回去,转而露出咬牙切齿的亲切笑容。
『殿下,您这面具、还不打算摘下么?』平日里握刀执笔的宽厚手掌轻抚上白皇的脸颊,他的语调极为不满,『在下可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对您坦诚相待了。』
赤裸的身体压上,奥修特尔甚至能感知到身下这人暴露出的恐惧,以及被控制却反而微妙上扬的情绪。
『……您就不打算,让在下一睹您的真容么?』奥修特尔的手顺着对方颇为清秀的脸颊向下,在侧颈稍作停留,留下十足的压迫感,之后再度下移,直奔身体中央那根还很精神的某物。
侧颈在对方刻意的威胁下激起些许鸡皮疙瘩,战栗的肌肤连带背后汗毛倒竖,那份面对野兽的可怖刚刚退却,就被另一种战栗的快感取代。
『呃,不是我不想,我这个……和你们的不一样,拿不下……喂!』被一把抓住要害,白皇无力的辩解停顿,只剩下弱弱的抽气声。
把玩着刚才还在自己后穴里猖狂的肉柱,情欲未退的粗胀之物湿滑黏腻、顶端浸湿的白液格外碍眼。他耐着性子眯起双眸,拇指绕着顶口旋磨,柱身也不忘有节奏的撩拨照顾。
手活儿都这么厉害,真不愧是文武双全。白皇爽得一挺腰,直接就这么泄在他手里。
眼看涌出更多的体液,奥修特尔沾湿了手指,精水淋漓连带整个掌心也变得黏黏糊糊,顺势越过囊袋和会阴,指尖抵上了对方股间未被人碰过的曲径小口。
『不一样?您这里倒是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他略带讥讽地说道,同时玩味地戳了戳,毫不意外被羞涩的紧穴拒之门外。
『殿下,您这也是第一次吧?』
『……』也是?所以奥修特尔还真就是个雏儿?自己这是赚到了?
『呵呵。』看穿了他的想法,右近卫大人的眼神越发凌厉,冷笑的唇角紧抿,神情越发薄凉。
『关于这个,不记得了!毕竟我失忆了嘛……』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贞操危机近在眼前。这次大概,算是玩脱了。
『原来如此。』奥修特尔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后露出清爽的笑容,『那接下来就由在下服侍您,好好体验一把极乐。』
喂喂喂别闹我没打算用后面睡你啊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吧!?
但是仔细想想,对方好像也没明确承诺过什么。
『你……』来真的?
所以结论是:自作孽,不可活?!
眼见对方把方才不知何时掉落一旁的软膏捡回来,紧接着便俯下身低头再度含住那根因惊吓而有些萎顿的下身,手上勤快地挖了一块涂抹到殿下尊贵的后穴,灵活的手指没按两下就驾轻就熟地塞入,淫猥地搅动寻找某个位置。
后穴被异物破开进入的感觉很怪异,却又并非难以忍受。奥修特尔的手指混着刚刚自己的东西以及润滑用的膏状物,紧涩的穴口就这么迅速适应了对方的入侵。前后同时被玩弄的快感侵袭上头,脑中仅存的理智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想说的话、要做的事,本该对他表达的感情,全部化作一片空白。
或许,这一切本不该发生,但却还是没能忍住。
无论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紧紧抓牢他,别放手』这条信念却扎根在心灵的最深处,随着漫长时间逐渐长成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
但很可惜,如今树荫之下花开花落,也仅剩他一人独自等待。
等待的时光过于长久,以至于竟无法记起到底为何一直停留在原地,所以,这一次,由他迈出了第一步。
而后,步步紧逼,再也不打算停手。
若有若无的淡然花香静静弥散于空气之中,被雾气朦胧的空白回忆闪过几个令人怀念却无比悲哀的画面,寂静无声中有乌云压顶,有大雨倾盆,也有那人的轻颦浅笑,以及哀恸之雨作为终幕,化作白晶消散于天地间的陨落将星。画面再度回转,未曾留下一丝余温的冰冷面具已然遮盖住自己的脸庞,再也无法取下。
承诺,谎言,此生不悔。
揪紧心脏的痛楚掺杂着重逢的喜悦,自胸口一点一点溢出。被尊称为『白皇殿下』之人回味着方才的片段神色茫然,缓慢将眼神凝聚集中于压在自己身上,眼瞳中闪着报复却异常鲜活的右近卫大人,他突兀地轻轻眨了眨眼,仿佛找回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假面下眉目舒展微微一笑。
假如不是现如今的身份,你我之间的关系,想必也不会扭曲至此。
『……呵,这样也好。』他抽空腾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假面,被突如其来的愉悦感染了心境,主动打开身体攀上对方的腰,保养得良好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擦蹭,精神的分身在奥修特尔的注视下再度翘起,渴求对方的爱抚。
右近卫大人忽的停了手,沉默着挑眉望向身下这个恨不得揍一顿的男人,很是不解。

这是几个意思?
『试试也不错,来吧。』白皇倒是颇为放得开,不拘小节将双膝直接夹紧奥修特尔的腰,顺便还把脚盘到一起锁住他的腰身。
似乎觉得哪里不妥,奥修特尔反倒有些踌躇。
再怎么说这位也是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被他搞也就罢了,要是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搞了他,之后怕是更加不清不楚。
『怎么,现在才开始犹豫?』白皇翘起唇角眼眸弯弯,口吻中多了几分揶揄,『堂堂右近卫大人既是我的老师,那便该好好教我。』
『……』可真会得寸进尺,得了便宜卖乖。
『你要不肯,那不如干脆坐上来如何?』
伴随着调笑的挑衅入耳,奥修特尔脑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也不顾对方能否承受他的器物,对准股间粉色羞怯的小穴直直捅了进去。
『哎哟!』那人痛得哀叫一声,分身顿时萎下来。
就算有上好的软膏提前做好准备,要直接接受奥修特尔的粗硕阴茎也还是太过困难。先前的运动只用到奥修特尔的后穴,安慰前端时虽然也有注意到那物什的型号,却与亲身体验有着天壤之别。
白皇痛得眼泪差点溢出眼眶,下半身犹如被撕裂开来,那肉刃坚硬如铁,和奥修特尔在御前比武时的凶猛招数一般,同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几个字正好相反。
右近卫大人同样也不太好过,紧致柔嫩的尊贵小穴从未被如此粗糙蹂躏过,被捅开的瞬间皱褶被撑到最大限度,娇贵的内壁也攀附在粗大的肉茎上,缩紧咬住不放,那滋味过于销魂,以至于插入后竟有些恋恋不舍,舍不得放过身下这承欢之人的肉体。
『殿下、您放松些。』奥修特尔咬紧牙,忍耐着上涌的情欲。
和刚才不同,方才被迫压制下产生的欲望和现如今狂暴难安的情欲截然相反,同样身为男性的征服欲彻底把理智击得粉碎,追逐的快感全部集中到唯一发泄的凶器上,只想把这个玩都玩不利索的生手肏得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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