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饼干屋
文庫,花癡,雜評,日志 含R18,耽美BL等內容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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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1,文风很怪很海棠的抹布,山贼无姓无名无脸,有用的只有J8,小白总受。
2,不科学的跳过了小白被抓的开头。直接飙车。
3,很久没写过的DirtyTalk警告,别在意一口京片子的山贼(。
4,作者破廉耻,请不要上升到原作和角色,要怪就怪作者写的雷。
5,以及,不要勉强,被雷了快跑(看到右上角没有,红色的那个)雷焦了概不负责,不要上升到我(滚
6,虽然写完了,但是有bug,懒得修了,有空再说。
那么如果没问题,2022.02.22快乐~kira(〃′o`)
还是藏起来吧,点开才能看到哦~比心
[传颂之物][抹布R18][山贼等x哈克]《祸》(雷,慎入,DirtyTalk警告)
当他昏昏沉沉从黑暗中清醒时,钝痛自后脑蔓延开来,后背也跟着抽痛发出警告,似是被重器狠狠敲过,才导致他昏迷不醒。
强忍着不适抬起眼环顾四周,他缓慢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被捆成了粽子。不仅仅是手脚无法动弹,连脖子都扭不动,只能维持不雅的姿势斜趴在地上。
不过好在地上并不冷,身下是一些铺于地面的干草,粗糙干枯的黄草散发出大自然略微刺鼻的味道。放眼望去一片漆黑,或许这里根本不是屋子,隐隐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略显潮湿的空气,体现出这里只是一个漆黑的山洞,而从没有光源的山洞中,也无法得知现如今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待到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他突然有种落入陷阱的不详预感。
……
周围的男人们哄笑着,下流地猥亵着他的身体。
都一样是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玩弄的?!哈克感受到那几只咸猪手在身体上乱摸,大脑顿时当机,根本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但很快,其中一个声音嘶哑的男性山贼解答了他的疑问。
“在这深山老林里连只母山羊都找不到,难得抓到个细皮嫩肉的兔儿爷,拿来爽爽也够用了。”一边说着,他用绳索利索地套住哈克略显单薄的腰身,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皮质项圈,边缘处被磨得泛起毛边,腥臭的味道似乎曾经是用来拴住某种牲口的。或许,正是这个世界的“马”也说不定。
哈克偏过头企图躲开这玩意的靠近,那个男人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粗暴地拽开项圈的绳带,用最粗最宽的那一圈套住哈克白皙的脖颈,撩起后脑自然下垂的发丝,用让他近乎窒息的力道打了个扣。
山贼很得意地向周围的同伙们炫耀,“看到没有,这虽然不是死扣,却是个让人无法轻易卸下的活扣,只要这小子想挣扎或者不听话,只要拉一下这个——”他演示般用力拽住扣的另一段绳头,哈克顿时被勒紧了脖子,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的脸瞬间涨红,双眼更是睁大,痛苦地张开口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山贼们见状顿时眼前一亮,纷纷想要抢来试试,却被那个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也不能老这么玩,这玩法很容易把人玩废了,你们粗手粗脚要是还没操够就把他弄死,老大非揍你们不可。”
几人面面相觑,只得噤声。
“咳咳……咳、咳咳……”被人松开绳子,哈克终于从窒息中缓过来,拼命咳嗽缓解刚刚濒死的体验。
“这小子别看脸长得嫩,那张嘴可毒得很,上个嚼子省得败兴。”另一个左脸上有一道可怕疤痕的山贼似乎曾经和哈克打过交道,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另一个山贼,那人痞笑了一下,转身从一堆破烂中刨出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子,来到他身前捏住他的脸颊,把那铁链塞到他嘴里,为了防止他吐出来,又把两边的挂钩勾在项圈上,哈克呜呜着拒绝,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口中被塞上的铁链让他满口铁锈味,恶心想吐的同时又没办法闭嘴,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滴落。
那个声音嘶哑的男人用捆住他腰身的粗麻绳,在他身上又缠绕几圈打上死结,紧接着向头顶上方明显用于吊挂囚犯的圆环穿过,稍稍用力拉扯便把他吊上空中。
“咦,这小子好轻?”他原本双手拉扯,不敢置信地松开一只手,改为单手抓着绳子用力拽了几下,哈克便随他的动作上下摇晃。
“嘿、有点意思,一个男人居然轻成这样。”他略带惊奇地打量哈克,顺手把粗麻绳绕了几圈拴在一边位置很便利的木桩上,故意留出一截绳结的长度,让他的双脚不至于离地,脚掌却刚好可以接触地面,但又很阴损得让他难以借力站稳。哈克的双手被反剪背后捆住的同时,现在被悬吊在半空,纤瘦的腰腹上那处皮肤被粗粝麻绳勒紧,透出些许磨红的印迹。
几个男人发出猥琐而刺耳的尖锐笑声,慢慢凑近待宰的猎物。其中一个麻杆一样的瘦高山贼已经性急得去解裤腰带,其他男人见状也不甘示弱,松了裤头掏出阳根就往他脸上身上甩。
“喂,你——把他裤子扒开,让咱哥儿几个给这小兔爷开开眼。”那个一直主导着这场兽行的嘶哑男人嗤笑着下令。
瘦麻杆立刻听命,狞笑着抽出腰间长刀挑开哈克裤带,左手一扯,粗暴地撕开他下身的衣料,浑圆软白的臀部就暴露在他们眼前。只不过那条红色兜裆布多少有些败兴,在嘶哑男人嫌弃的眼神中,麻杆利索地扯掉那团红色,同时也是哈克下半身最后的布料,随意丢向一旁的墙角。
“哦~这小子脱光了还挺有料嘛,嫩得能掐出水,就算是个爷们儿咱也赚大发了。”几个男人同时吹了声口哨,用淫邪的目光细细打量他,嗓门粗哑的男人更是直接一巴掌,用久经磨砺的粗糙大手毫不留情地拍上去,伴随着一道脆响,嫩白臀肉立刻印下几道红印。
“啧啧啧,这手感~”为首的男人耐不住又狠掐几把,软肉填满他的指间缝隙,滑腻触感让他淫笑着不断揉搓,眯上眼仿佛在感受这份销魂的柔软。
“妈的,揉那个大奶子女人也不过如此了吧?!”另外一个山贼咽了口唾沫,双指并拢就往他股间羞涩的细缝里插去。
“操,好紧。”他啐了一声,又向另外几人招呼道,“来来,你们也来试试,紧得跟个处儿一样,咱还真捡到宝了。”
“唔、呜呜——啊!”哈克面色大变惨叫一声,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不仅无法逃脱,还被上下其手,本就羸弱的人类身体哪经得起这般亵玩,顿时头脑发胀眼前泛红。开始本能的挣扎拒绝。
“呵呵、这反应不错,再扭几下,一会儿让你爽得叫哥哥。”众山贼久居于寨内,平日里和山林野怪斗智斗勇,时不时还要应付官兵围剿,一个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且体味浓厚,几个男人凑在一起扒下裤头那味道堪比化粪池,雄腥味儿臊得上头。
为首的那人忍不住皱皱眉,抬脚便向身边最近的麻杆踹去,“你们仨去那头喂饱他上面那张嘴,哥儿几个溜后门。”
“呜呜呜、呜呜——!”哈克听到这些牲畜的对话,更加激烈得开始挣扎,高悬吊起的绳子顿时打起摆子,可由于双脚无法稳定支撑身体,他人也如同秋千一般前后摇晃。
于是在这群山贼眼里,则变成了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们前后摇动,还真有点臀波乳浪酒池肉林的味道。比起挣扎反倒如同邀请。
他们各自低吼着操了一声,声音嘶哑的山贼一把握住自己见色起意的命根子,肉柱顶端粗大的菇头径直顶住猎物的屁股蛋子。他眯眼淫笑着,又朝周围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另外两只粗糙的大手就一边一半掰开嫩桃般的臀肉,露出深藏在股缝的粉嫩小穴。
“哇,这小骚眼够艳。”山贼们再次哄笑起来,“没被男人玩过吧?”
“肯定没有,刚才我捅过了,手指头都塞不进去。”
“那要不、用铁棍帮他顺顺肠?”
“哥这根肉棍子足够了,就怕他待会儿吃下去舍不得吐出来。”
——哈哈哈哈……
那些污秽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下流对话如同惊雷不断炸响在耳边,深深刺激着人类青年的大脑,他几乎绝望地挣扎,甚至抬起脚去蹬踹身后那些恶心的男人,却在下一秒被人拿捏住大腿根,然后一只掌心被汗湿的大手,沿着会阴抚过肉囊,最终摸到他前端萎靡的性器上。
手又热又湿,五指却偏偏灵活至极。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老伙计是如何被那几根手指一根根滑过、圈住、握在掌心,指肚上的老茧在顶上擦蹭,又细心贴着尿道口旋磨,顿时一阵酥麻沿着尾椎乱窜。紧接着又感受到那掌心贴合卵蛋如同盘核桃般细致的挤压揉弄,自他醒来,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搓红了脸。很快,哈克的下腹开始汇聚热流,被男人握在掌心时快时慢照顾的小兄弟慢慢抬头,甚至浸湿吐出白液。
“小子,哥哥我这手活儿、还行吧?”那只手的主人凑到他耳边,悄声温柔却又满含恶意地问道。但紧接着,他另一只手就抓住哈克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暴露出被玩弄得略显迷醉的脸,在他极力咬住口中的铁片忍耐时,刚刚还无比温柔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用力箍住他的根部,使劲把他的脸拉近自己腰间。
“爽了就轮到你了,给爷好好舔!”他如同翻脸般,咆哮着用肉鞭抽打在哈克戴了铁链的唇边,在他清秀的脸颊上甩出泛着黄的腥臭体液。
“你丫急什么,他这嚼子还没摘呢。”另一个山贼嬉笑道,又探头看向提枪上阵蓄势待发的头儿,点头哈腰道,“您先请呗~”
“呵呵。”他不再多言,狞笑着耸腰扭胯调整姿势,把菇头对准穴眼往里就捅。
呜呜——!
哀嚎声被卡在喉间,哈克被迫抬起的脸上疼出生理性眼泪,巨大的肉刃仿佛钝刀割肉,一点点挤开他的身体,本不该用于交合的器官强行撕开一道口子。
好痛,好痛、好痛——谁来、救救我——
无声的呜咽着,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道身影遮住视线,随后那人伸出手摘下他嘴里含着的铁嚼,他刚想看清来人,却被那人掐住脸颊两侧强迫他张大嘴。
恶臭张扬的硬物被塞入口中。
他甚至来不及喊出来,就被那根肉棍捅到喉口,同时身后那名山贼,也耐不住性子强行往他屁股里挤,他只觉得那根又烫又热的粗糙肉棍仿佛烧红的刑具,不怀好意却又无力拒绝,被一点点破瓜捅到了最深处。被吊在半空双脚撑地却无法站稳,双手反剪无处着力,他只得本能的想咬住嘴里腥热鼓胀的肉条,却在咬紧的前一刻被另一个山贼结结实实赏了一耳光。
“看清楚点,含着哥们儿的老二,就小心伺候着。”他咧嘴训斥道,又掏着自家兄弟抓了两把,“老兄,我这儿也忍不住了,咱们一起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客气啥,来来,给你让让位。”那个把老二捅到哈克嘴里的男人笑起来,“哥这根大了点,咱俩一出一入,出入平安!”
“——好嘞!”他抖了抖胯,侧个半身把鸡头试着往面前这只待宰羔羊的口中塞去。
旁边山贼配合着同样侧了半身,并在耸动腰身顶了那销魂湿热的口腔内壁之后才堪堪往外撤。
可即便如此,还是太难了,哈克的嘴被二人蹂躏,已经撑开到最大,却依旧无法容纳塞入两根肉棒,后穴在撕裂出血后倒是吞进大半个肉刃,随着身后男人开疆拓土般张狂地顶动,哈克刚才被强行摸硬的性器立刻颓软,委委屈屈的耷拉下去。
“这小子不吱声是不是差点意思?”占据着绝对主导权,美美操干着的“头儿”半眯起眼,一边享受着火热肠肉裹住自家兄弟的销魂,一边挑起了刺儿。
“那是您没捅对地方,操对了,男人叫春也好听得紧。”麻杆陪笑道,“他这细皮嫩肉的,搞不好发情之后更像女人。”
“却比女人还带劲儿!”
“找找他身上还有哪舒坦,甭客气尽管弄。”他发话,又顺手解开吊着哈克的绳索调整了一下高度,稍稍把他放下来些,让他能双脚着地直起腰来,却又瞧见他膝盖打颤,似是被肏得根本站不稳。“你要不嫌,舔他奶头试试。”
“这……男人奶头能舔出个鸡儿……”他为难道。
“那你就挺着老二在一边看我们仨干他上下两张嘴,自己撸?”抢占上风位置的山贼嘲笑道,还挑衅般从哈克嘴里把老二拉出来,眼看着从他口中拉出一线银丝粘连着粗红狰狞的肉茎,唇上水光盈盈再配合他忍耐屈辱的克制神情,着实惹人心动。
“这小子还真挺有意思,明明闭不上嘴、居然还能忍着不出声。”啧啧,这色相,我见犹怜啊。
“你没我那手活儿的本事,舔个奶总不至于让人教吧?别愣着赶紧的。”他一边说,一边偷眼瞄了下哈克的性器,果然还萎着毫无动静,明明刚才被自己摸得很有精神,自己这几个同伴搞基确实不行。他暗暗摇头。但是呢话说回来,就算换成女人,这几个兄弟也不一定能搞好,毕竟没个练习对象,又不像自己天赋异禀手到“禽”来,把玩得多有了经验,自然不会手生。
“……好吧,卖力气的活儿偏就让我干。”他嘟嘟囔囔着半蹲下身,自家兄弟支棱着无处安放,就叹了口气把注意力集中到哈克到上半身。
他的上半身衣服并没有全部剥落,上衫松松垮垮,黑色内衬倒是紧贴皮肤,勾勒出胸甲腰线。这个山贼依稀记得这小子被抓时似乎还有件斗篷,但也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于是他伸手沿着哈克两肋腋下的曲线一路向上摸,手指灵活得钻进内衬,可由于哈克的双手被反剪,脱衣服反而不方便。
“别费劲了,直接撕,干脆点。”声音嘶哑的男人不耐烦同伴磨磨蹭蹭,他第一次快好了,但这小子呆得像个人肉木偶似的没点反应,总归差了点意思。他也有点想看这兔儿爷被操高潮时能哼成啥样。
“说得轻巧,这破衣服——”他发起狠来,随着一声尖锐的撕扯声,哈克身上的外衫也支离破碎,仅余下黑色内衬。
他被黑色紧身衣料包裹住的胸口凸起,大小如同豆粒,再加上胸部平得能跑马,一看就是个成年男性,缺乏少年体态的青涩。他再次哀叹自己命不如人,兴趣缺缺地从腰部把对方衣服向上拉,暴露出孱弱的肚腹和欠缺肌肉的胸脯。
探出手摸了摸,又在平坦的胸肉上捏了捏,他刚把嘴唇贴上去,就看到面前这具肉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的鼻息烫到。于是这名山贼终于提起点兴致,又在他浅棕的奶头上呵出一口气,随后用软舌卷住肉粒,抿进了双唇之间。
“呜、呜嗯——”哈克夹杂着泣音,哼出了几声耐不住的呻吟,全身上下不断颤抖,脸颊也泛起携着春色的红晕。
“诶,真的有男人奶头这么敏感啊……”
“这可是天生的骚货。你再舔舔,操、夹得好爽!”
几乎是立竿见影,含着肉棍的肠肉和这声呻吟一起,同时推挤蠕动着绞紧那根侵犯他的阳根,声音嘶哑的山贼越发爽利,深入浅出的抽动彻底变成大开大合的搅动,这夹紧的一瞬间就让他忘乎所以,立刻攀上高潮。
“头儿,你这是不是有点快?”含着乳头发出啧啧水声的山贼一边舔吮,一边贱兮兮的问道。
“你丫找抽呢,敢跟头儿说快,等下要是为了证明实力操死这小子,你可就只能趁热来一发了。”喂着哈克上面那张嘴的男人们也不甘示弱,这小子有感觉那一瞬间,也不由自主得嘬紧他俩的大兄弟,爽得不得了。
“啧,行吧,那我再伺候伺候他。”他用牙硌着口中变硬的肉粒,又翘起舌尖一点点舔开乳头上最前端的乳孔,感受着上面更细小的颗粒慢慢变软,粗舌苔像小刷子一般刷过,肉粒就听话得沿着舌头舔弄的方向旋转,渐渐变得肿胀。
他又啵了一下那颗被舔得油光水滑隐隐泛红的乳粒,换到另一边的乳头,却惊奇地发现明明这边还没来得及玩弄,却俨然一副蓄势待发请君入席细细品尝的状态。
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居然令他有点性奋,低头瞧了一眼对方的性器,果不其然被搞硬了。
这小子,原来喜欢这种玩法。他的手不停,上下同时抚摸起哈克的乳头和昂头的性器。
“来来你们看看,这家伙该不会光被舔奶头就能射吧?”
“还真说不好,有人就有这兴趣,你先舔着,一会儿你也来操他后门,这小骚穴够极品。”
昏昏沉沉中,那些刺耳的粗鄙之语如同尖锐金属划过玻璃,被情欲操控的大脑胀痛不已,下半身更是凄惨,疼痛到极致,时间的维度便被无限拉伸,楔入肉体的滚烫肉棍无比坚硬,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恶意与痛楚。
这些野兽,根本不配为人。
他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丝念头,就又感受到口腔满胀到近乎无法呼吸,他不得不再次抬起头,任由生理泪水溢出眼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屈辱到如此程度,他倒没那么在意被轮奸的事实了。怎样活着逃掉,才是之后最重要的事。
还有,要把这些人渣所在的位置传递给右近,让那位大人早日带兵剿灭这帮山贼,不然这次是自己遭罪,下一次……如果是更加孱弱的无辜妇孺……
右近……
——奥修特尔。
脑中刚刚浮现出那个男人的样貌,便如镜花水月被撞得支离破碎。
被蹂躏这么久的身体,这一次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被舔弄乳首和玩弄前端,后面那位也找对了他的前列腺,滚烫的体液被一股脑得榨进他体内,同时对方也通过紧密结合的部位深入了解到他的爽点,开始猛烈攻击那处。
“啊、啊啊——不、不要……啊!”含糊拖长的泣音,昭示着过于激烈的快感。
哈克求饶着,以异常屈辱、夹住对方肉茎的凄惨姿态,泪眼婆娑地哭叫。他拼命摇着头,想要把嘴里作呕的雄物吐掉,却不得要领,反而用唇舌与牙齿更加刺激到对方,被惩戒般齐齐顶动,两根邦硬的肉茎几乎深入到他喉中,胃液泛着酸上涌,他想呕吐,把那些腥液混着胃酸吐得一干二净,却又被捏住双颊强迫塞满,清秀白皙的脸颊留下明显的红色指痕。
蛰伏在他身前的男人狞笑着掐住他即将射精的性器,恶意至极地截断他疯了般想发泄的欲望。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身后的男人嗤笑,射精后的满足没能持续太久,就再次挺胯耸腰,准备进行二次冲击,但光看着眼前玩物的背影多少有些遗憾,于是招呼含着哈克奶头的山贼过来,换他绕去正面干上头那张嘴。
吐掉嘴里的肉粒,原本的浅棕已然被舔熟红胀,又软又嫩挺得老高,山贼见状得意地掐起爆栗弹了一下,面前被玩弄到狼狈至极的青年立刻再度“啊——!”的一声拔得老高,他淫笑着双手轻抚过对方纤瘦的腰身,侧腰连着胯骨的曲线格外敏感,反复摸上几次,无法控制的呻吟叫得越发放浪,连续拔高的淫声让这几头野兽也越来越狂躁。
“小哥,爽吗?”那个声音嘶哑的山贼来到他面前,颇具怜爱意味地轻柔抚摸他的脸颊,并让那二人抽离阳根站到一旁,他低头将嘴唇凑近哈克的耳边,抬抬手指便撩起他耳畔垂落的发丝,被情欲熏成粉红的耳廓和娇红的软嫩耳垂暴露在男人面前。
耳朵上传来的刺激让哈克从情欲中被唤回些许理智,窸窸窣窣含着水声的舔弄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被什么大型猫科动物捕获,正处于被进食的状态。但很快,就不仅仅是耳道的声音,他勉强抬头,却听到那人呼唤自己“小哥”。
语调之亲切甚至含着一丝调笑的意味。
不,别用这个称呼。
只有那家伙才会用“小哥”,称呼自己。
也只有他……
“呜、呜嗯——”另外三个不甘寂寞的山贼,一人从后面顶进他还未闭紧的穴口,又一次粗暴地撞上他的前列腺,另外两人则一上一下,一个像刚才的山贼那样舔上他的乳头,另一个则抓起他的性器,和自己的老二握在一处,火热的枪管互蹭。
哈克短促地尖叫一声,在被众人轮番蹂躏之下,射精了。
四个贼人显然也有些措手不及,刚才还没什么反应的家伙,突然就高潮了,这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吗?
他们几个相互对视,看到为首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脸上笑容越发淫猥。
“这小子,似乎很喜欢被叫‘小哥’啊。”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虽然不知道理由,但这家伙,八成还真就是个兔儿爷。”
“你,该不会喜欢某个爱管你叫‘小哥’的男人吧。”他一边恶意地说笑,一边半真半假地问道。
——不。
“如果是真的,那你也算受教了,咱哥几个好好教教你,到底什么叫快活。”嘶哑难听的笑声中,这群恶棍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将他的意识彻底吞没。
但是,即便身处于一片沉暗中,依然存在一丝微弱纤细的光之线,那道丝线从头顶垂落,维系着被情欲撕扯的理智,在不间断的欲火中,拉拽他的灵魂。
……奥修特尔。
救救我。